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禪二修行 ◎ 張
耿昇
菩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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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報到,最難過的夜晚
晚上身旁睡了兩個人,
也許常年一個人喜歡寧靜的我,還是安靜習慣了,聽到如雷貫耳的打呼聲此起彼落,我實在很難入眠,
還在想我來做甚麼,練習禪修,禪的最高境界,不是不能心隨境轉?
我如果想要成佛,佛是要斷生死,斷生死不就是斷除一切煩惱,怎可以被這呼聲給打敗呢?
我立刻提起正念,這就是我所要來學習的功課,於是我就去觀察,花蓮來的師兄打呼聲,
哇!原來呼聲也是有層次的,剛入睡時呼聲是有節奏與規律地就像坦克車聲音,
後來進入斷斷續續的呼聲以及時有時無呼聲,這時感受到這位師兄這樣睡不知道有沒有睡飽,
當法鼓山悅眾這樣辛苦,放假兩天都還願意來禪堂修行,太偉大了,
如果每一個修行者都如此精進,聖嚴師父的理念,提昇人的品質,建設人間淨土一定很快到來。
也許對於剛進入法鼓山的我,這些悅眾菩薩是值得效法的對象,每個人都有進入道場修行的理念,
有的人是跟師父很久,認同師父理念而來到正信的佛教道場,
有的是家人住在法鼓山的生命園區,而開始接觸法鼓山,
我是發覺自己在修行上,禪法很不足,而來親近法鼓山禪法的,不管如何,這些都能讓人一步一步的增上。
努力聽著常源法師細心地述說,禪修是要一步一步有次第的練習,
從粗糙的心到細密的心,
從片刻的學習到綿密的訓練,
修行才能達到。
禪法要緩、輕、鬆,做事要注意每一個細節,當每一細節都能夠做到緩、輕、鬆。
聲音會自然降低,聲音不出現,自然就安定,人安定自然心就安定,也就是進入修行禪法。
這跟聖嚴師父所傳授的16字心法完全相同,
也讓我深深體會禪法是可以在日常生活中運用的,
當我們在處理學生事務時可以更精準了解,
對於現在教育,處理人的問題時,更能有所依據。
在禪二開始時我去適應幾項全新的事物,把時間交給禪堂,
不能運用科技查詢,不能說話,不做任何價值判斷,這些都是我要學習的功課。
把時間交給禪堂:記憶打板聲,不知道現在幾點,實在讓我有點惶恐,
過去的自己總害怕跟不上進度,尤其是靠腦力的記憶,
總覺得很多事情一定要拿筆,記起來,害怕細節忘記了,所以身上一定會帶筆,
誰知是命運的安排還是因緣巧合,法師的規定不能看書不能抄筆記,只好用頭腦記憶,
把宣布一些重要的事情先處理,讓自己先處理交代事務,讓自己比較能安定,
其他的如課程內容就交給禪堂,輕鬆應對,對自己當下每一個動作負責,清楚自己在禪堂,認真坐好每一支香。
不能運用科技查詢:
過去拜科技所賜,只要台上專家在說甚麼專業名詞,有不熟的時候,必定會上網查詢,
瞭解個所以然,不能不清不楚,模模糊糊,也常常如是的教學,
對於老師說的話一定清楚認識,
可是這次我竟然忘記帶筆,也主動交出手機,簡直就像失去眼睛的瞎子,失去輪子的跑車,
這禪修只能練習聽聞,真是慘!
所以在寫這篇心得真是不容易,因為重要的內容,核心的價值,似乎被無名的業障所矇蔽,
多麼期待師父晚上可以給予加持、給予力量。
也許被限制才知道可貴,才懂得珍惜,人,平常心都太散漫了!
不清楚、不知道自己擁有多少,總覺得別人給的太少,而不問自己, 又曾經利益過多少人? 值得反省 !
我腦殘了!
因為我滿頭腦裡都是法師開示的好好,可是好的話語是甚麼?
竟然完全無法說出、寫出詞彙,
天啊!!我要發願努力練習聽聞,我只記得禪坐後的
動禪、瑜珈、鬆筋姿勢,還有禪坐按摩方法,還有腿痛時如何觀痛,
排除痛的感覺,以及師姐分享癌末病人所遭遇的痛是一直到死亡,
而我們的痛只到腿放開的那一刻,我們是非常幸運的。
我左思右想只記得法師在戶外禪所帶領的另一種直觀法,
對於所見或所聽,不落入分別,不加形容詞,不給予名詞,
好像攝影機本身是沒有選擇的,只要在鏡頭範圍之內,
將光線、距離、焦距對準,它就平等接受。
另一個是何謂空性,
由一個點開始最後又回到原點,原點是起點也是結束點,
這真是太棒的解釋,讓我們一聽就懂。
經過這兩天的禪修,我雖然聽聞的很多,可是寫出極少的內容,
但依然想藉由愚痴的記憶寫出一些,與大家分享,如果有些錯誤請大家指證,
讓我們一同在學佛的路上
互相扶持,
互相幫忙,
並且發願生生世世跟著師父學習佛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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